陈忠静极不情愿的找到方辰，劝说这任务他是一百个不愿意接受。可是，一想到处理不当的后果，他又只能硬着头皮过来。
“陈老，情况怎么样？”
方辰泡上一壶好茶，一边注意陈忠静的神情。从陈忠静的神情中，他已经隐约能够猜到一二。
“方辰，我先问你，你追求的是什么？名声，利益，还是造福人类？
如果是名声，那么好办。这一次你立下大功，只要你愿意，上面的人可以为你大肆宣传。
如果是为了造福人类，那更简单，你现在已经做到了。
如果是为了钱，那我可以告诉你，那么你得知了真相，你也不可能得到更多的钱了。”
陈忠静没有正面回答方辰的问题，倒是旁敲侧击的问了方辰的追求。
不过，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。无论方辰追求的是什么，这件事的真相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。
“这么说，果然是他们泄密的？”方辰冷笑。
这次出手，方辰最主要目的当然是救人，捞点钱只是顺带的。至于名声，这个他还真没太在意。
按照陈忠静的说法，方辰现在已经是达到了目的，拯救了无数条生命。
可是，方辰一想到自己被别人利用，被别人占了便宜，心里始终不爽。
“我也不敢肯定，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他们做的。不过方辰呀，这件事追究下去真的没意义，先不说你能不能找到证据。
就算是找到了证据，真相披露之后，丢的也只是华夏的脸。指望那几个国家补偿你的损失，这不可能。指望国家赔偿你的损失，同样不可能。”
因为药方的特殊性，连达山他们的行为甚至算不上泄露国家机密。
真要问责，连达山一句为了患者着想，别人也拿他没办法，还能落个好名声。与之对比下来，方辰反而还成了坏人。
哪怕是陈忠静，他都不是站在方辰这一边，他都同意免费将药品赠送给那些国家。
“照你这么说，那我只能忍气吞声，吃下这个亏咯？可是，我这人最不肯吃亏了。
连达山他们泄密，难道就真的是一心想要救人？如果没有好处，他们会去泄密？我敢打包票，他们这次泄密捞了不少好处。
你想想，如果是他们私自卖给其他国家，能赚多少？十亿，百亿，这都不算多吧。”
方辰冷哼了一声，如果连达山他们免费泄露了药方，那么方辰倒是相信对方是一心救人。这件事方辰可以不追究，反正好处他已经捞够了。
但如果连达山他们是为了谋求私立，那方辰就不愿意放过对方了。
敢占他的便宜，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。
“他们应该没这个胆子吧。”
陈忠静惶恐了一下，他倒是没想到，连达山他们敢私底下出售。
如果这件事是真的，那就是谋求私利，数额还高达几十亿。这个到底违不违法，陈忠静不知道。
但他可以肯定是，后果很严重。
“我再问问李部长。”
陈忠静拨通了连达山上司的电话，进一步确认。“李部长，我想问问.....”